【ME】Travel with the Doctor 1-7(神秘博士Xover)

错发到主博客……心累。爪机复制全是代码懒得弄,转过来将就看吧(。

云麓十洲:

1.
当Eduardo走出呼哧呼哧的蓝盒子,新加坡的阳光一下子就灼痛了眼睛。
他和Doctor挥手告别,回到地球的日常生活作为旅行间的短暂休息。
毕竟那些日子真的太长了不是吗?
足够Facebook像庞大的蜘蛛网一样网罗全世界,从最初创造者指尖流泻出的几行代码演变为教科书上不得不提及的历史性变革。
等红绿灯时身旁的亚裔姑娘拿着手机登陆客户端,界面简洁而美,却愈加陌生。
他给手机装上应用,蓝白色,一如某天晚上那样吸引目光。
The site’s live.
他的名字作为联合创始人烙印其中,永远相伴。
然而全世界都知道,他早已经不在那里。

2.
你小时候有没有做过梦呢?
想象自己以后会成为怎么样的人,会遇到谁。
会遇到谁。
朋友?爱人?憎恶者?陌生人?
地球上有六十亿人,你会遇见谁?
千禧年的夜晚盛大明亮,和家人走散的Mark独自闲逛到公园角落。
一个蓝盒子。
他眨眨眼,确信几个小时之前它并不在这里。
然后它打开了。
暖暖的灯光流泻出来,夹杂着模糊的话语:“快一点儿Eduardo,我们要赶不上千禧年的尾巴了。”
带着红色土耳其毡帽的滑稽男人探出头,四处观望,他看见了Mark。
“你好呀,地球男孩儿。”那方脸大下巴的古怪人士说道,蹦出蓝盒子,手舞足蹈,语调惊叹:“卷毛儿?哦,我爱卷毛!凌乱美!”
他给了Mark一个大大的笑容。
接着那个人出现了。
他扣着他的西装问:“什么卷毛?”
更年轻,轮廓更柔和,眼神深深,显而易见的快乐。
“噢。”他僵住了,随后拍拍蓝盒子的门:“bad girl。”
笑容浅淡,像是床边的睡前故事而非一个责备。
所以Mark认为也许他原本想说bad boy但不好意思。不过Mark不确定那指他自己或者土耳其红毡帽。
他做了什么吗?
没有时间多想,那个人对Mark轻声打招呼:“嗨。”
“嗨?”
Mark回答,继续反思。
他曾经见过他几次,就几次。
他和蓝盒子。
那个大下巴倒是第一次出现。
Mark对他们的每一次会面都印象深刻,毕竟这很奇怪,当你不停(如果有谁的单位时间是地球的几年)见到一个人,他有时候很年轻,有时候更年长,无一列外十分亲切。
Mark看着这个年轻版本,琢磨兴许他还不知道他们以后还会见面。
午夜到了。
不知哪里来的钟声如水波般荡开,烟火蹿上天际,欢呼隐约。
“哇哦!”
红毡帽跳来跳去,在雪地上留下深深的脚印。他穿得像个英国老派绅士,却患有多动症。
“一千年快乐,男孩儿们。”
他伸开双臂大喊。
那个人被逗笑了,烟花点亮他颜色温暖的眼睛。
“一千年快乐,Doctor。”
“Doctor?”
Mark问,不明白那个人为什么惊奇而开怀。
“你是唯一一个没加who的人。”
“Doctor Who?”
Mark加上了。
他看起来更快乐了,几乎能挂块牌子,上面写着“甜食过多”。
等笑够了,他回答Mark的问题:“只是Doctor。他的名字,博士。”
Mark点点头。
然后他说:“一千年快乐。”
Doctor到处把雪踩出崩塌的声响,烟花和树枝上的松鼠一起掉在地上,时光倏忽而来,倏忽而去,最终定格住Millennium相会的过往。
“一千年快乐,”他终于再一次对眼前这个人微笑,“Mark。”
哦,他们认识。
只是他还不知道那个人的名字。
而当烟花消散,蓝盒子呼哧呼哧地慢慢变淡,他也忘了问。
不过没关系,他们总会认识的。
在以后,不久的以后。
他知道了。
巴西男孩儿友好地自我介绍:“Eduardo。Eduardo Saverin。”

3.
后来他依然没能变得自制。
大笑,拥抱,手牵手逃亡,热烈地挥洒每一分感情,把它们搅拌成夏日不可或缺的冰激凌,抹茶味,不会过敏。
他很快乐。遨游在星星间,和末世纪的太阳打招呼,同三角龙一起午餐。时间和空间只是无穷无尽的可能,没什么能再次束缚他,自由,和庞大的快乐。二十岁之前的人生仿佛一段微不足道的插曲,痛苦和回忆已经远离他,化作宇宙的尘埃飘散。
他不太记得巴西,也不太记得哈佛,当你奔跑在四十世纪的草地上,被一大群端着枪的犀牛追赶,你会忘了今天中午吃什么这种终极哲学。
偶尔Eduardo也恨宇宙,这意味着那个“Geronimo——”的Doctor又把他一个人丢在了什么鬼地方,或者他俩都被迫远离了Tardis。
T.A.R.D.I.S.
The Time Machine.
说真的,身为时间旅者居然把时间机器都弄丢了算怎么回事,每一个阿宅都知道要保护自己的电脑好吗,以免它哪天被谁砸了。
何况是Tardis,宇宙中最后一台Tardis,她蓝得既优雅又高深莫测,在风暴中缓缓显现的身形无与伦比,美和畏惧,冲动和探险,智慧,威胁,安全,沉迷其中。
某些玻璃珠一样的蓝眼睛。

4.
Mark和别人都不一样。
众所周知,他是个天才,他创造了Facebook,他是世界上最(第二 by Dustin)年轻的亿万富翁。
Mark Zuckerberg,说出名字都令人感到独一无二。
但不止这些。如果你一觉醒来回忆起刚打完官司的前好友和你共度了千禧年的夜晚,你会明白Mark的意思。
他焦躁地拿出笔记本搜索,十指如飞,各种地方,公开的非公开的,合法的非合法的,自然的超自然的,科幻的……蓝盒子。
他似乎并不谨慎,Mark放大那个穿黑色皮夹克的男人的脸,稳重,疲惫,the Doctor。
和土耳其红毡帽截然不同。
或许这真的是个世袭的头衔?
不,不对,黑色皮夹克出现的时间跨度很广,除非他们世袭同一张脸,而红毡帽显然和他长得毫无相似。
变形。Mark推测,或许每过一段时间他们就会换一个样子,以保证隐蔽性什么的,反正时间旅行都已经不是问题了,整容只是简单技术。
不过……差别太大了,也许他们之间该有一个或几个过渡,比如一个长手长脚的风衣男,笑起来比皮夹克更天真,较红毡帽稍正常。
但是同样蛊惑人心,同样……危险。
他所经之处,死亡和阴影相伴。
Mark面无表情地存下所有资料,脑子里开始回放蓝盒子流泻出的灯光到Eduardo世纪末的微笑。
他在二十一世纪得到的第一个笑容。
怎么能忘记?
Eduardo Saverin。
巴西男孩儿说,脸部线条柔和友善,小鹿般的眼睛。
脑海里闪电一样划破天空的炸响。
断裂,断裂,断裂。
他忘记了。

5.
Dustin上午从Mark办公室出来,就一直处于神魂颠倒的状态。
他,那不是,不是说是为了Mark……好吧确实有一半是因为Mark。但这不是重点,重点在另一半,Eduardo。
为此Dustin愿意和他的鲑鱼模型结婚!昭告全世界的那种。
顺便在婚礼上提一句Mark找他要Eduardo的私人号码了。
呃,Chris?他是那个要开会的人。
所以他现在要去告诉Chris啦,关于Mark和Eduardo,以及婚礼。当然,和鲑鱼的。
他们会和好如初,重新坐到桌子的同一侧来,彼此交谈,微笑,尽管发生了很多可他们能一起扛过去。周五晚上重新开始的电影之夜,披萨和啤酒,好时光。
Dustin像只嗑嗨了木天蓼的猫咪,一心冲去找Chris求分享,以致于完全忘记了通常情况如果Mark想知道什么他会黑进Eduardo所有的电子设备。如果他没有,那只能是因为他失败了。
一个不存在于地球又确确实实能拨通的号码。
欢迎来到宇宙漫游。

6.
第二次发生的很突兀,所以Eduardo彻彻底底被惊吓到了。
那时他和Doctor正在,野餐?涉及一只狗狗大小的独角兽和一个皮球以及许多忧虑。
“你不能,”Eduardo恼火地低声耳语,“把它”,他指了指袖珍的踢着球的独角兽,“你不能把只独角兽就这么丢在太阳系!地球!鬼知道什么地方的公园里!”
“哦你吓着它了,”Doctor抢走皮球试图引诱小独角兽,“人类接受能力超强的,化妆,”他把球远远丢出去,“诶嘿!你像风一样奔跑!”
小独角兽带着Eduardo的心脏一起冲了出去。
“Doctor!”
来不及责备更多,Eduardo追过去。
他在它消失不见前及时扑住了它,毛发凌乱,不比一只狗狗更像独角兽。同时不幸地,皮球失踪了。
小独角兽失望地在他怀里乱拱,额上的角也黯淡无光了,他爱抚着安慰它:“嘿,我们可以重新买个球,没事的,我们去重新买一个好吗?”
就在此时,那发生了。
“你们的球?”
叠着问句的话音落下,男孩儿抱着皮球站在他面前。
Eduardo暂停了呼吸。
“你们的球?”
他再次问,平铺直叙以致这更加贴近一个陈述句。
“是,是,是的。”
Eduardo仿佛从溺水中挣扎出海面,他呛了口空气,结结巴巴。
男孩儿递过球。
“谢谢,”他不安地伸过一只手接住,“谢谢。”
“你砸到我的头了。”
Eduardo再次暂停了他的心肺功能。
他惊慌地丢下球和独角兽,握住男孩儿的手臂。
“你,对不起,你还好吗,是不是有点疼?对不起,能让我看看吗?对不起。”
Eduardo语无伦次,内疚和担忧在他脸上交替,男孩儿皱起眉,试图挣脱他的手。
这举动一如既往地被敏锐注意到了。
“对不起,我忘记了,”他说,立刻松开手,退到安全距离,“我很抱歉。”
他重复:“我很抱歉,我只是有点太担心了。你告诉你妈妈了吗?或者你姐姐?”
男孩儿摇摇头,不耐烦地等待着。
Eduardo揉揉脸,告诫自己要清醒一点,深呼吸,冷静,深呼吸,你能解决。他决不超过八岁,任何人,哪怕是Mark,八岁都没有任何杀伤力。
别问Eduardo他怎么能认出八岁的Mark,他就是能,好吗?!他看过所有照片,就是这样。
半分钟之后,一切恢复正常,毕竟Eduardo总是擅长于此——处理Mark。
“我很抱歉,不会有下一次了,我会小心的,谢谢你把球送回来。”
他稳住语气,而Mark等到了“不会有下一次”的保证,满意地转身。
“等一等,”Eduardo跨前两步,男孩儿回头看他,“就,告诉你妈妈,好吗?你被球砸到了。”
Mark点点头。
“好,那么,再见。再……”
小独角兽冲出来咬住了男孩儿的裤脚。
Eduardo捂住脸。
他恨这该死的宇宙,还有那个幼稚鬼Doctor!
接下来的过程超越了Eduardo二十五年人生想像力的极限,关于独角兽,皮球,Mark(八岁版),笑容,笑容,笑容。
他们玩儿有差不多一个小时,直到Eduardo想起Mark不该一个人“失踪”如此之久,八岁,记得吗?
“你们还会来吗?”
他摸着小独角兽额头上的角——对,他知道啦,一只真的独角兽——眼里有微微的期待。
“不,”Eduardo抽出纸巾给Mark擦汗,轻柔但坚决地,“我们……这只是个意外。”
“关于砸到我的头?”
Mark讽刺了一句,他从小就这样。
“嘿!”
Eduardo制止他,他一直都妄图让Mark听他的。
“关于这里有一只独角兽,玩儿红皮球的?”
可惜他从没成功过,因为他老是妥协。
“好吧,我们会再来的,好吗?改天。”
很明显他们不会再来了,Doctor随机停靠,满宇宙都是意外跟巧合。
Mark抓住他的手,“好。”

7.
Mark拽下耳机,摔到桌子上。
助理小姐见怪不怪地看他一眼,拿了罐红牛过去。
这次她猜错了。
静悄悄回到座位上,助理小姐决定在下一罐红牛被需求前都让他这么呆着。
静止屏幕,面无表情,和脑子里的代码一起神游。
她老板有双冷静同玻璃珠子般的蓝眼睛,一心一意盯住什么时会教人以为被卷入了极地冰川,非凡的颤栗和天才。
而刚才她看见了海洋。
季候风,白鸥,沙滩,大堡礁游弋的鱼群与斑斓珊瑚。
美好的东西总是相似。
或许她太多愁善感了些,但Dustin一直宣扬他们都需要情感丰富,好给小铁皮人Mark造成一种错觉,拉高他对人类和机器人临界线的标准。
不错的主意。虽然大概他们仅能推动进度条的百分之二十。
助理小姐猜想,其实她老板自带死机重启功能,只是现在找不到按键了。


题目是基友写给小十一的歌的题目,被我这个起名无能星人拿来用了……
很喜欢洋妞有一篇和DW的混同,所以自己也来试试看(别揍脸ˊ_>ˋ
至于小十在纽约见过这张脸什么的……窝脑细胞不够不打算编原因了,请选择性忽略orz
另外trick不会坑!虽然大概没人看……但窝已经写好结局了一定不要坑,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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